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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萨德尼斯(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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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的其他灯光都已熄灭,空旷的房间顿时被一种幽冥般的昏暗所吞噬,房中的那些雕塑此时仅剩下一个个模糊不清的黑影,看上去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静默地矗立在周围。

那个不大的小舞台此时已经成为了整个房内唯一的焦点,十几盏射灯透过玫瑰色的遮光片将舞台区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光影交织的舞台上,一个身穿深蓝色粗布工作服的男人身边犬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白嫩妇人,在这妖艳的暖色光源下,眼前这一人一狗看起来就像浑身散发着魅惑光环的淫邪魔物,而仅隔一道镜墙的包房内,几个少年却成为了舞台最奇妙的活背景,使得眼前的景象更加显得诡异淫靡,却也使人心底的欲望不自觉地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将众人请回来之后,穆凡先让大家各自就坐,他则把黄素芹的链子拴在小舞台上,又是调试光线又是摆弄设备地忙活起来。

经过之前一系列的运动,此时黄素芹身上的药性终于开始全面发作,她双眼迷离,樱唇微张,鼻翼煽动,成熟秀气的脸上泛起一片春红,然而她却只能强忍着浑身上下滚滚袭来的燥热,痛苦地不停摇摆着肥硕圆润的屁股,扭动着丰满性感的身体,两条浑圆丰盈的大腿紧紧并拢不断摩擦着阴部,若非肛门钩拴在头发上此刻她早已无法保持那个诱人的姿势了。

黑暗中打火机的火苗簇簇地发着黄光,咕噜咕噜的水声中一股股的白色烟雾填满了插上管子的玻璃壶,台下长沙发上的男女俱都一脸陶醉地东倒西歪,耳鬓厮磨间口中呢喃着一些根本无法分辨的语言。

我在一旁只看得心惊胆战,虽然是第一次见,我却也大致猜到了沙发上的这些人都在干什么,怎奈身体受制无法动弹,我也唯有尽可能地屏住呼吸以免将那些可怕的毒烟吸入体内。

黑暗中的费东忽然沉声道:“别大惊小怪的,这样又吸不到。”

听他如此一说我才有些放心,但是心中却还是很害怕,要不是身边两个人将我死死地抓住,我早就挣扎着跑出去了。

“帅哥要不要来点啊?”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忽然带着一股香风忽然扑进了我的怀里,一个女孩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拿着个充满烟雾的玻璃壶,声音甜腻地说道。

“走开!”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摆脱洪水猛兽一般一把将女孩推开大声说道。

女孩被我一推跌回座位,口中恨恨地骂道:“哼,不识抬举!”

见我将女孩推开一个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的面前,攥起青筋暴露的拳头怒道:“你他妈活的不耐烦了吧?”

我见男人说话就要动手本能地想要向后躲闪,却被两边的人死死按住。

这时就听费东的声音呵斥道:“好了,都别闹了!”

看来费东在这些人中的威信还是很高的,他这一声呵斥那人愤怒地瞪了我一眼却连吭都没吭一声就乖乖地退回到座位上。

费东扭头看了看我,有些不耐烦地向台上指了指对众人道:“都给我好好看戏!”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费东刚才那看向我的眼神中似乎比之前要柔和了一些,虽然依然是面无表情却少了些压迫感。

这时台上的穆凡已经将一切布置妥当,他正蹲下身子将黄素芹手腕脚腕上的挂链用锁一一固定在地板上凸的铁环上,这样一来黄素芹就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面对着镜墙手脚与地板连在一起,高高地翘着屁股扭动身体,可是任她如何挣扎却再也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了,就连连并拢大腿摩擦阴部都已做不到了。

我呆呆地看着台上,此时黄素芹那被肛门钩高高提起的浑圆肥臀,远远望去像极了世界地图上剖开的地球形状,不过那颜色却要诱人的多,只见深凹进去的股沟中挑出一条秀发制成的黑色狗尾,狗尾下那遍布耻丘的乌黑阴毛围绕在大阴唇周围,顿开的两瓣小阴唇中玉珠般的阴蒂亮泽莹润,在黄素芹一身如雪肌肤的衬托下真是万白丛中一抹黑毛,乱草中央一线红,黑白红三色在黄素芹的身上被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这画面更是美艳绝伦。

而她那双丰盈圆润的大腿此刻正尽力地弯曲着,脚后跟高高提起,脚趾用力地抓紧地面,白皙的脚背上隐隐露出几条淡淡的青线,穿过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单手难以把握的一对沉甸甸的豪乳上,两颗深红色的乳头高高挺起涨红饱满盈实如成熟的坚果。

我又看了眼背景的透明玻璃后,发现黄素芹的儿子正与朋友有说有笑地不停打闹,而镜墙这边他的经理母亲却全身赤裸,身上带着淫具光溜溜如同母畜一般趴在地上发春,此情此景真是荒淫至极却也更增诱惑,我甚至看到了躁动的欲望正在空气中翩然起舞。

沙发上的男人看到这里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有些人毛手毛脚地在身边的女孩身上乱摸着,彪哥更是夸张地一把将之前让黄素芹叼鞋的女孩抱在腿上,一双大手伸进女孩的双腿之间扣弄着,引得女孩浪笑不止。

将黄素芹锁好之后穆凡一手拎着皮鞭,一手拿着个麦克风,很绅士地鞠了个躬如司仪般地对众人道:“先生们,女士们,演出现在正式开始。”

台下已经开始神志迷乱的众人立即放纵地高声欢呼叫好举杯致意。

我被挟持在黄毛和刀疤脸之间,只能木然地看着这一屋的疯子,此前我早就认为穆凡这个人的脑子是有问题的,现在更加确认了这个想法,所以现在不管他的行为和语言再如何夸张都已经不能让我觉得惊讶了,反到是费东的行为却让我感到有些诧异。

从我见到他开始我就留意到了,这家伙一直都静静地坐在一边逗着他的狗,尽管屋内的人都是他的手下,但是他却始终和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不但桌上的毒品一点也没动过,就连那些女孩似乎也都很怕他,没有谁敢去他身边献媚。

我有些狐疑地在黑暗中寻找着费东的脸,却刚好迎上他望过来的两道冷冰冰的目光,顿时心中打了个寒噤,忙又把视线移回台上。

小舞台上的穆凡正有的没的说着一些开场白,看起来到真像一个有模有样的滑稽的司仪。

因为穆凡所站立的位置就在黄素芹的屁股旁边,在内外兼施的性药催情下已经情欲高涨的黄素芹正慌张地四处找寻着。忽然,她翘着屁股痛苦地挣扎着向穆凡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靠了过去,湿漉漉的肉屄顿时在穆凡的手背上磨蹭起来。

穆凡正在站在台上口若悬河地说着话,忽然发现手上冷不丁被黄素芹用肉穴偷袭也是有些意外,他愣愣地抬起手来看着上面沾染的淫水一脸茫然。

看到如此情景台下的男女顿时欢声淫笑起来。

穆凡脸色一变剑眉一挑抡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黄素芹泛着淫水的肉屄上,只痛得她哀号一声双腿颤抖,虽然不敢再用阴部磨蹭穆凡的手,却急得嘴里发着略带哭音的淫浪吟声。

穆凡来到黄素芹的脸前,低头托着她的脸笑骂道:“你这骚货怎么这么不长进?以前教你的今天怎么全忘了吗?”

说着又一鞭抽在她白花花的肉体上,顿时又增一道醒目的鞭痕。

清脆的皮鞭抽打赤裸肉体的声音,在房间内缓缓回荡就像最好的催情剂,使得那些神迷意乱的男女一个个心痒难耐,开始拥抱着厮磨起起来。

黄素芹完全不再理会穆凡说什么,尽管挨了两鞭却还是趁着穆凡来到脸前的机会把脸埋进穆凡的裤裆,用红扑扑的脸蛋隔着裤子磨蹭起来,狗尾巴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那摸样像极了一条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母狗。

穆凡一脸无奈地对大家道:“这母狗一发起情来就是这样不管不顾,让各位见笑了。”

他的话顿时再次逗得屋内众人大笑不止,彪哥更是把怀里的女孩裙摆往上一掀,两手抓着她稚嫩的屁股,嘴里大叫道:“我看这骚屄也是忍得辛苦,不如你就发发慈悲狠狠肏她一顿得了,要是嫌累我可以代劳啊。”

彪哥怀中的女孩闻言娇嗔道:“哟,彪哥您可真无情啊,人家还坐在这呢您就这么说,您可别忘了那可是一条母狗啊。”

彪哥捏了捏女孩的脸蛋淫笑道:“莉莉,你这小骚货什么时候也学会吃醋了?放心吧,老子自然是先喂饱了你的小浪屄再去肏那母狗。”

我直到此时才知道这个让黄素芹叼鞋的女孩原来叫莉莉,看着她年岁不大却已经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地挑逗男人了,我真的发觉自己以前引以为荣的那些欢场经验简直连学龄前都不如,高等妓女的手段绝非我这一路挣扎求生的贫民所能体会的。

此时台上的黄素芹鼻孔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清秀的脸上溢满了汗珠,满脸含春地把脸埋在穆凡裤裆上,用舌头和脸不断隔着裤子磨蹭着穆凡的阳具,如饥似渴地失声叫道:“给我……给我……快给我……我……我受不了了。”

看到黄素芹这幅春情媚态我总算完全见识了那些药的威力,我敢断定这药不止能催情而且还能迷乱人的神志,不然任她多么淫荡的女人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疯狂饥渴,我当初竟然还想过要给妈妈下这药,如今看来还真该庆幸那一夜没有犯下这个错误啊。

穆凡一脸笑意地弯下腰将麦克风放在黄素芹的嘴边道:“黄经理,刚才我没听清,你可以大声点告诉我们给你什么吗?”

“鸡巴……求求你……给我根鸡巴……我要鸡巴……快给我根鸡巴啊。”

黄素芹已经彻底疯狂了,再也不去顾及什么廉耻了,一边狂叫着一边把雪白肥嫩的屁股上下左右拼命摆动,甚至将几滴挂在阴唇上的爱液都被甩得溅到了地上。

穆凡却不紧不慢地挠了挠头道:“这个就比较难办了,这里鸡巴确实不少,不过要找到合适你的还真的不多了,可以告诉我们你要鸡巴干什么?”

“肏我……快用鸡巴肏我……不管是谁……快点肏我啊……屄里好痒啊……我受不了了。”

黄素芹早已顾不得去想这是穆凡在用语言刺激她,摇摆着身子几乎是哭着叫了出来,两颗肉弹巨乳更是夸张地上下甩动着。

穆凡只是淫邪地笑了笑,就不再去理会苦苦挣扎的黄素芹了,他从舞台一角拿出了两台架好的DV,一台对着黄素芹的臀部,一台则对着她的侧面,之后又拿出一个SM专用的皮质头套将黄素芹的整个头罩住,只留下眼睛、鼻孔和嘴巴,这才走到旁边的调音台前打开了音响,同时跳舞专用的闪灯也被开启了。

一时间屋内光线频繁闪烁,眼前的一切时隐时现,音质极佳的环绕音响里低沉的乐声开始在房间内回荡起来。

圣洁空灵的基督教圣歌缓缓在四周响起,仿佛一下将眼前这片充满罪恶的空间带入到另一个神秘清静的世界里去,人的心也跟着为之一静。

低沉的男声仿佛就在耳边用拉丁语吟诵着:“让我们静静前进,以基督的名义,阿门。”

重低音将一段节奏感非常强烈的旋律送出,使得音乐更加丰富的同时也如鼓槌一般,一下下地敲动着人的脉搏,我感到连心脏仿佛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的节奏跳动起来。

“我们将在天使与,孩子们的群体中找到信徒。”

悠扬的吟唱声仿佛从天际缓缓飘落下来,如雨似露地安抚降着我不安的心灵。

我很快就分辨出这是英格玛最经典的那首《Sadeness》迷梦般的旋律,天籁般的音符,似乎在一瞬间就将房间内的一切污秽净化了。

穆凡一脸肃穆地在乐声中缓缓走到舞台中央,此时的他看起来既不邪恶也不滑稽,我可以感受到他同我一样是真的被乐曲所感染着并沉浸其中的,我无法解释为什么,只能说是一种直觉,属于音乐人特有的直觉。

突然,头顶一束强光将穆凡的整个身子照亮了,眼前的他虽然还是身穿那蓝色的粗布工作服,但是在这犹如天堂光般的灯光下,在迷幻神秘的乐声中,他的整个人仿佛沐浴在神的圣洁光芒中一样,看上去都是那么纯净、圣洁。

屋内的众人此时也真的开始被穆凡的举动和乐曲代入到某种奇妙的情境中去了,所有人都开始安静下来默默地注视着舞台。

只见穆凡手中拎着一条皮鞭,动作非常缓慢优雅,就像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在这一刻化作了音符。

他随着乐曲轻轻舒展身体,双臂缓缓伸平,慢慢地摊开一只手掌。

在这种缓慢的节奏中我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时空交错下我们都被带回了中世纪的欧洲。

这时圣洁的吟诵声继续唱道:“光荣之门前扬起你的脸。”

悠远的吟唱声中,穆凡清瘦的脸颊随着声音高高扬起,仿佛沉醉于宗教仪式中的虔诚信徒。

“而谁将是那荣耀的国王?”

空寂飘渺的男音吟唱下的圣歌显得既神圣又庄严,深邃的排箫仿佛直通入灵魂深处。听着这灵动的节奏,我的灵魂好像也正在慢慢飘地出体外,不停上升旋转,沉浸在悲悯仁慈的灵光之中。

“萨德,说吧!”

“萨德,给我吧!”

随着两声性感诱惑如夜莺般悦耳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那充满了神秘的魅惑旋律乍然将我从虚空中拉了回来。

穆凡好像受到召唤一般,忽然迅猛地挥动皮鞭,狠狠抽在黄素芹雪白的屁股上,皮抽打在嫩肉上的清脆声音与黄素芹高亢的惨叫打破了之前的庄严却又与音乐的节拍及其吻合,令人怀疑这本就是音乐的一部分。

鞭声如乐,叫声如歌,皮鞭开始不断抽打在黄素芹身上各处,与音乐中浑然天成地融为一体,携手演奏出一曲邪恶的诱人旋律。

盯着台上因手舞足蹈脸部已经明显扭曲变形的穆凡,我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脑中猛然间浮现了一个名字。

萨德侯爵!

这一刻我仿佛在穆凡身上看到了那位臭名昭着的位法国侯爵的身影。

“让我们继续前进,以基督的名义,阿门”随着圣歌再次响起,歌词中的每一个字都在震颤着我的灵魂。音乐声中,仿佛从地狱深处开始飘出一声声用法语低吟的天问:“萨德,说吧!”

“你究竟在找什么?”

“是错误中的正确,还是罪恶中的美德?”

“萨德,说吧!邪恶的真理来自何处?”

“你的宗教是什么?你的信仰在哪?”

“既渎神焉,乃渎人焉!”

“萨德,说吧!血腥的快意来自何处?”

“没有爱的乐趣?”

“人的信仰里不再有感情了吗?”

“萨德,你是淫邪的,还是神圣的?”

不断加重的吟语仿佛魔鬼正在一步步地逼近,黄素芹混合了哭声、惨叫、以及痛苦的饥渴的哀号渐渐已经与音乐再难分离。

望着眼前打破神圣光环的穆凡,我只觉得再没有哪首歌比这首更能表现出这个集变态与艺术为一体的男人了,他就像个地狱走出的魔鬼,此刻他就是萨德的化身!欲望与理智在同一个身体里扭曲着,魔性与神性在同一个躯壳内挣扎着。

随着音乐中女人的娇喘声响起,沙发上的人早已忘记了去看什么节目,纷纷站起身来如同被勾走了魂魄的行尸一般,歪歪斜斜地向小舞台靠了过去,就连抓着我的两个小子也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音乐和画面配合下的感染力果然很强大,此时我只觉得身体里那属于最原始的罪恶欲望开始蓬勃翻滚,血液中那难以忍受的躁动饥渴上窜下跳,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

我虽浑身酸痛,却也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只想继续看着这出由疯子导演的变态大戏还会带来什么刺激,渴望让他带领着一步步走下深渊。

当一曲完结之后,围在台边的男女一个个都已经衣衫不整了,女的袒胸露乳,搔首弄姿,男的敞胸露怀,抓摸揉捏,众人或是相互搂抱着接吻调情,或是饶有兴趣地抚摸几下黄素芹赤裸的身体,又或是疯狂地随着音乐摆动身体,时隐时现的一张张脸上挂满了放纵的笑容,每个人都极尽所能地释放着心底的欲望。

但尽管在如此的疯狂放纵中,在穆凡的示意下却仍然没有人去光顾黄素芹那早已春水泛滥的阴部,只急得她翘着屁股乱蹭,忽明忽暗中我看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肉肉的小屄就像个小嘴般一张一合地到处寻觅着可以果腹的食物,两条大腿上在稍纵即逝的强光照射下显现出一道湿痕一直延伸到了脚踝,我仿佛隐隐闻到空气中似有一种淡淡的腥味。

女人喘息声与鬼叫般的嘶鸣声中,同为英格玛的FindLove悠然响起,彪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颤着一身肉膘挺着根粗长黝黑的鸡巴站在了黄素芹的脸前,油亮的龟头往前一挺大声叫道:“骚娘们,你不是想要鸡巴吗?老子现在就发发慈悲,给你尝尝。”

见到此情此景围在台下的那些男女顿时高声叫好,而那个叫莉莉的女孩更是随着音乐摇摆着小蛮腰跳起了脱衣舞,立即引来又一阵刺耳的尖叫。

黄素芹一见彪哥粗大黝黑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挺在脸前,顿时脸现喜色如获至宝地探头一口含住彪哥的龟头,随后就急不可待地将整根阴茎吞入口内,双眼眯着陶醉地吮吸起来。

莉莉此时已经将胸罩解下来在指尖狂甩,挺翘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如同两只小白兔一般上下蹦跳着,其他女孩见了也尖叫着纷纷效仿起来,甚至有人开始脱起身边男人的衣服来。

舞台上的彪哥双手抓着黄素芹的头,满意地大笑道:“还真他妈是贱货,都馋成这样了,肏!口活还真不错。”

莉莉似乎对黄素芹非常感兴趣,她脱得只剩下了一件粉色的丝质小内裤,却提起一直光着的小脚,让身边的男人扶着站在黄素芹身后,五根小脚趾俏皮地轻轻撩动着黄素芹的两片小阴唇,嘴里放浪地笑道:“这骚屄真浪,你们快看,出了这么多水,都够我洗脚的了。”

彪哥看着莉莉放浪形骸的样子开始喘起粗气,他让黄素芹吮吸了一会儿就抽出了鸡巴,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把将莉莉拖到一边。

一见彪哥离开立刻有人补上他的位子,站在让黄素芹面前让她继续口交。

莉莉见彪哥的大手抓住自己妩媚地一笑,非常优雅地轻轻将内裤卷着脱了下来挂在腿弯处,翘着圆圆的小屁股,用肉乎乎粉嫩嫩的阴部慢慢磨蹭着彪哥的龟头。

彪哥此时哪还有心情和她调情,他两只大手用力一抓莉莉的屁股,挺着鸡巴就插了进去,直戳得莉莉娇呼着扬起了脖子。

在这群魔乱舞的房间中只有我和费东分别坐在沙发的两头,就像两个地狱的看门人。

欲望在这个空间内再无遮掩,置身其中的我忽然觉得再难将这里和多年以来自己所认知的世界联系到一起了,眼前的一切虽然无比刺激却显得那样的陌生,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有些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的区别了,眼睛渐渐有些迷茫,视线越过人群落在了角落里时隐时现的一个雕塑。

那是装在另一面墙上呈两扇门的石雕,罗丹的着名作品地狱之门的仿品。

在这充满性欲的靡靡之音中,在这饥渴放纵的喘息声中,盯着那纪念碑式的石雕我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默默念着:“从我这里走进苦恼之城,从我这里走进罪恶之渊,从我这里走进幽灵队里。”

门缝中仿佛有种什么力量正吞噬着我的灵魂,要将我彻底吸进去一样,在门上雕刻的那些象征着各种罪恶的浮雕如同活了一般在向我招手。

这时几声放浪的淫叫将我的视线又拉回到台上去,只见黄素芹在几乎尝遍了每个男人的鸡巴之后,却没能得到应有的刺激早已变得疯狂了,她翘着如满月般圆润的屁股,肉屄收缩着发出痛苦的哭叫声:“肏我啊……求求你们谁来肏我啊……我不行了……快来肏我……呜呜呜……求你了……肏我吧……快点肏我吧……痒得不行了……谁来肏我啊……屄里好热好痒啊……”

这一声声露骨而淫荡的叫声渐渐感染着台下的每一个人,他们开始变得更加放纵起来,只一会儿的功夫沙发上、地毯上、茶几上三三两两地已经遍布交合的男女,群P大戏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只有费东仍然一脸倨傲地坐在角落里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被男人压在身下搂在怀里的女孩一个个开始肆无忌惮地高声尖叫,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与之呼应着,在音乐的衬托下间中不时穿插着黄素芹母狗发情般的两声哭叫:“肏我啊……谁来肏我啊……”

穆凡继续跟着节奏抽打着黄素芹的身体,每打一下必然有人叫好,每叫一声必然有人呻吟,看样子此刻场中所有人都已经从心里再也不将黄素芹看做一个女人了,眼前看到的仿佛就只是一条拥有人类躯体下贱卑劣的低等生物。

我根本无法想象,人类竟然能对同类做出如此事情,完全将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竟然会有快感产生。

穆凡一脸兴奋地抽打着黄素芹赤裸的身体,虽说现在可能已经脱离了他最初的剧本,可是这家伙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他抽了一会儿就又回到调音台前忙碌了起来,见我和费东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忽然冲我们笑了笑,转动了某个按钮,抬头向着我门面前的液晶电视指了指。

我扭头看向屏幕,发现之前播放MV的巨大电视屏幕此刻已经变成了黄素芹湿润肉穴的特写,在巨大的液晶电视里,那不停蠕动着水汪汪红艳艳一开一合的肉穴被放大了几十倍,仿佛一个巨大的肉洞要将我吞进去一般,好不怪异。

这时舞台上的彪哥已经走到了黄素芹的身后,他猛地一挺腰,被避孕套紧紧包裹着粗长油亮的鸡巴随着音乐的节奏整根没入黄素芹的肉穴之内。

黄素芹久旷的阴道终于得到那渴望已久的鸡巴的填充,直舒服得高高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震撼无比的浪叫,几乎将乐声都压了下去。

这声嘶吼彷如久旱的大地的终逢甘露降临一般,久久回荡在包间内,也将所有人的欲望都推上了一个新的高点。

彪哥的大手一边兴奋地猛力拍打着黄素芹的屁股,一边挺动屁股,粗黑的肉棒一下接一下地猛烈地肏着黄素芹的肉穴,使得那根翘起的狗尾巴被他顶得瑟瑟颤抖。

只听彪哥咬牙切齿地叫道:“母狗,爽不爽啊?老子今天让你占点便宜,狠狠给你来两下。”

“好舒服啊……大鸡巴肏得好舒服……快用力肏我……再用力点……我要死了……”

黄素芹放荡地叫得正欢快,迷离的双眼微微睁开却赫然发现对面房间里他的儿子忽然站起身正向镜子这边走来。

陶醉中的黄素芹一眼看见自己儿子走到面前顿时身子一僵,高亢的叫喊声戛然而止,杏眼圆睁地抬着头呆呆盯着对面的房间。

不止黄素芹感到惊恐,就连坐在沙发上的我也不由心中一惊,暗想“难道这面镜子可以看过来吗?”

屋内的人看到这里也都更加兴奋起来,一个个甚至停下了动作瞪大双眼盯着隔壁房间的少年。

穆凡此时就展现出他作为一个优秀DJ的能力,音乐声被他渐渐转小了,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就在我们这些人的注视下,男孩在镜前站定拢了拢头发,接着开始对着镜子揉起眼睛来,看样子是眼睛里进了东西。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气,我却又有些失望。

黄素芹悬着的心虽然也放了下来,然而此时母子两人的脸仅仅隔着一块玻璃,望着眼前脸上稚气未退的儿子,她这个妈妈却全身赤裸地被绑在地上,阴道内则被一个粗野的黑社会用肉棒疯狂地侵犯着,这种仿佛被亲生儿子在身边观看的感觉即使是经过穆凡调教的她也终于无法忍受了,她虽然欲火焚身却开始拼命控制起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让自己叫出声来,耻辱感终于在这一刻完全回归了。

彪哥抬眼望着镜墙那边的少年,哈哈大笑道:“小子,看他妈什么看?老子肏你妈呢,你妈的小屄紧着呢,又湿又热夹得老子的鸡巴可舒服了,你一定没试过吧?”

听着彪哥下流的叫骂声黄素芹耻辱的泪水再次顺着头套双眼的位置淌了下来,她一边拼命忍耐着身体燎原的欲火一边低吟着紧闭双眼,再不敢睁开。

彪哥见黄素芹始终强忍着不再叫春大破口骂道:“骚屄快叫啊,想让老子肏你就告诉你儿子你有多爽,快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被彪哥猛肏的黄素芹紧咬着嘴唇闭上了双眼拼死忍耐着,再也不肯让自己发出放荡的声音,薄薄的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却仍在挣扎。

彪哥恼了,叫过两个手下强行扒开黄素芹的眼睛。

无奈地被然强行拉开眼皮的黄素芹,强忍着肉穴内被粗大滚烫的肉棒填充的快感,一边流着泪一边悲伤地望着站在眼前自己的儿子,只是随着彪哥的动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哼声。

“哼……嗯……哼……哼……哼……”

彪哥继续拍打着黄素芹的屁股道:“怎么样骚货?老子鸡巴够大吧?肏得你爽不爽?”

“哼……哼……哼……呜呜……呜呜……呜呜呜……”

黄素芹忍耐了一会在强烈的耻辱感下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嘿嘿,够能忍的,我就不信在你儿子面前就让你叫不出来。”

恼羞成怒的彪哥见黄素芹如此倔强,一招手对那帮手下道:“都他妈先别玩了,过来排好队,给我轮流肏这骚屄,今天谁把这她肏叫唤了老子请他溜一个星期的冰。”

彪哥的手下一听都大声叫好,一个个挺着鸡巴站在黄素芹的两边,那些女孩们也来了兴致,一边帮男人带套子一边满脸春情地发出阵阵淫笑,等着欣赏接力大赛。

彪哥一看众人已经就位,大叫一声道:“准备开始了,骚货!”

话音刚落他就开始疯狂地挺动臀部,粗如儿臂的大鸡巴打桩般地全进全出在黄素芹的阴道内疯狂抽插起来,在硕大的龟头不断刮磨下黄素芹红嫩的阴道壁也跟着翻进翻出。

龟头带出的一股股的淫水很快就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而在彪哥粗壮的大腿则猛力撞击在黄素芹的肥白的屁股上发出剧烈的“啪啪”声的同时带起一波波的肉浪。

黄素芹失神地翻起了白眼,长大着嘴巴“啊……啊……”地发出因拼命压抑而有些嘶哑的叫声。

彪哥迅猛地连肏了两百多下见自己的速度稍微有些变缓,马上抽出了鸡巴站在一边喘息,身边一个手下立即补了上来。

七八个身壮如牛又刚刚吸食过毒品的黑社会就这样轮流休息,排着队疯狂地猛肏着黄素芹的浪穴,时刻保持在肏她的人都是最猛烈的。

在这些人几近疯狂的摧残下,黄素芹终于在第二轮开始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鸣,她一边哭着一边放声大叫,压抑的欲望顿时如江河决堤倾泻而出。

彪哥见黄素芹终于屈服也得意地纵声大笑起来,他替换了手下的位置,一边狠狠抽插一边问道:“骚屄!爽不爽啊?当着儿子被人肏感觉如何?”

黄素芹没有回答,只是一边纵声长啸一边放声大哭,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那声音也已经失去了人声。

这时隔壁房间里黄素芹的儿子好像终于揉出了眼睛里的沙子,抹着眼睛正要转身回到座位,忽然他侧了侧耳朵又站住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穆凡一见急忙很配合地转动开关停止了音乐,房间内几对男女也察觉出了异样开始如看电影般盯着镜墙那边,此时耳中听到的就只有一下下肉体碰撞的拍击声,以及黄素芹发狂般的叫喊,那一声声近乎悲鸣的叫声彷如穿透了一切阻挡向四周扩散开来。

“子健你干嘛呢?”

随着一个男孩对黄素芹的儿子说了这句话,隔壁的声音忽然从天花板上清清楚楚地飘了下来,屋内的人都不免一愣,随即不约而同一脸惊愕地看向穆凡。

我也随着众人向穆凡望去,只见这个变态正优雅地微笑着从操控台某处收回了手指,看来这间房间竟设计有可以任意控制接收另一间声音的系统。

我不禁骇然地想着“真不知道这间房的设计者是出于怎样的目的,竟然做了这么多的手脚。”

这时只听隔壁房间内黄素芹的儿子回身对伙伴道:“我好像听见有女人叫春的声音。”

两个半大小子一听这话顿时像炸了裹似的,呼啦一下兴奋地围拢过来,一起把耳朵贴在玻璃上。

听了一会其中一个小子兴奋地笑道:“真的唉,声音还挺大呢。”

黄素芹伴着哭声的呻吟仍在继续,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怎奈此时强烈的药物早已使她丧失了自控能力,一旦被摧毁了防线就再难压抑下去了。

另一个男孩淫淫地笑道:“不知道是哪个骚屄被人肏得发浪呢,这动静还真不小。

黄素芹的儿子不吐了吐舌头道:“好家伙,这叫声也太吓人了吧,跟杀猪似的”之前的男孩一拍黄素芹的儿子道:“兴奋了吧?要不要哥们也帮你找个小姐来,好破了你这处男之身”另一人男孩也打趣着道:“对,对,就找现在叫的这个怎么样?对待童子鸡就要这样的骚屄浪货最好。”

黄素芹的儿子笑骂着给了两人各自一拳道:“滚蛋,你们俩还不是一样的童子鸡。”

之前的男孩一脸自豪地笑道:“嘿嘿,告诉你我俩现在还真不是了,还记得你跟你那个黑社会的老大去广州那次吗?那次我们上了个蒙着眼睛的骚屄,就在咱们学校的体育室我们十多个人一起干她,那叫一个爽。”

另一个男孩也兴奋地道:“可不是嘛,那骚货的身材别提多诱人了,你没赶上真的亏了。”

黄素芹的儿子听着两个伙伴的话也不禁兴奋起来,一脸怨气地道:“肏,真他妈倒霉,早知道我不去了,这事你们怎么也没跟我提起过?”

之前的男孩拍拍他道:“兄弟不是怕你知道了后悔嘛,不过没事,听那天那男的说了以后还会带那骚屄来的,到时候你在就行了。”

听着几个男孩的对话其他人还没有什么,但是我却心中为之一颤,因为我还依稀记得当初穆凡在华府会所调教黄素芹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一句,说在她儿子上学的时候,他的妈妈却正躺在体育室里劈开大腿,任由他的同学们肆意地肏弄,就连班里最受欺负的男生也都在他妈妈的骚屄里射出过精液。

今天结合这几个孩子的话看来这事居然是真的,黄素芹的儿子还不知道他身边的两个好友都已经实实在在地肏过他的妈妈了,只是原来这小子当时也没有乖乖去上学,而是和黑社会混在了一起。

我扭头看了看一脸得意的穆凡心里只感到无比的震撼,这个长得眉清目秀一脸斯斯文文的家伙怎么会如此变态?可以说在见到他之前我根本就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他竟然可以完全将人类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且以此为乐地享受着,这家伙还是人吗?

穆凡注意到我在看他,冲我很绅士地一笑,提高了声音道:“各位,看来我们现在不止有场内观众,还有场外的观众了,我们不妨就给这几个小伙子看些更刺激的吧。”

说着又走到调控台前摆弄起来。

这次穆凡按下按钮之后很久我都没有发现哪里有变化,其他人也和我一样有些纳闷,不解地看着穆凡。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穆凡笑着冲隔壁指了指。

又等了一会,忽然隔壁屋内一个少年惊喜地指着电视屏幕叫道:“快看,是毛片”几个少年一听立即围拢上去,透过玻璃我们也看到对面的电视上同我们这边一样也正显示着黄素芹被彪哥猛肏的阴部特写画面。

“我操,这地方怎么还放毛片啊。”

一个少年两眼瞪着屏幕搓了搓手激动地道。

“估计是谁不小心放了放错了吧。”

另一个少年自作聪明地解释着。

“不对,看这画面好像是自拍的。”

之前的少年道。

“原来这女的被人绑在地上了。”

穆凡忽然切换了一下摄像机的画面变成了黄素芹的侧面,尚且不知道片中的女人就是自己母亲的少年惊讶地说道。

“这屁股真他妈性感,我都挺了。”“这身材看着跟那天咱们肏的那骚屄真像。”“不会就是她吧”“快看这好像也是个KTV包房,不会就是隔壁的人在玩自拍吧?”

几个少年盯着屏幕开始议论起来。

这边彪哥又插了几十下似乎有些不愿给一帮小孩子表演AV,他抽出鸡巴离开黄素芹的身子,穆凡很专业地赶紧又把画面切换成了黄素芹臀部的机位,并用遥控器将镜头拉远,这样一来顿时将黄素芹的浪穴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她自己儿子的面前。

黄素芹的儿子盯着电视里母亲的阴部猛吞了口口水赞道:“这屄真他妈肥啊,看着就很耐肏.”另外两人赞同地用力点着头。

黄素芹听着自己的儿子和同学肆无忌惮地用最此下流的语言评价着自己的身体,精神终于底崩溃了,就连最后保持的一丝神志也已经丧失,她状若疯癫地高声大笑道:“哈哈……哈哈……是啊傻儿子……你的妈妈就是这样一个下贱的女人……哈哈……你妈妈就是个浪屄……就是个骚货……谁都可以肏的骚货……我根本没资格做你妈妈……我对不起你和你爸爸……呜呜……呜呜”说完又大哭起来。

看着被折磨得又哭又笑的黄素芹,我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疯了,担心地又看了眼隔壁,见几个少年并无异状,这才确认他们是无法听清这边的声音的。

穆凡似乎很满意黄素芹的表现,长出一口气,伸手向费东示意一下。费东点了点头,放开了手中的狗链,拍了拍壮硕的黑狗,大丹犬立刻兴冲冲地摇晃着尾巴冲到黄素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

彪哥和他那些光着屁股的属下一见赶忙各自拉着个小姐闪到一边去。

黑狗凑到绑在地上的黄素芹身边,先是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闻了闻,然后就伸出了血红的长舌头猛舔黄素芹汁水横流的肉屄。

带着毛刺的狗舌头从肛门扫过阴户,再经过毛茸茸的耻丘,最后像找到了宝贝一般停留在阴道内壁,“呱呱”有声地似乎想要舔光黄素芹的所有淫水,怎奈它越是舔得凶经过春药刺激的黄素芹阴道内分泌的淫水却像打开了水闸的大门一般源源不断地流下来,直舔得黄素芹一边摆动屁股一边放声浪叫。

大丹舔了一阵,胯下红艳艳的阳具渐渐钻了出来,很快就挺立着在胯下晃荡起来,黑狗忽然猛地窜上了黄素芹的后背,两条前爪搭在她的双肩上还没找到位置就开始猛挺屁股。

黄素芹看样子对兽交还是心有余悸的,被大丹扑在身上她忽然惊得清醒过来,拼命挣扎着想要甩脱大狗,怎奈她双手双脚都被锁在地上,也只能不停摆动着肥硕的屁股却无法躲开,但这已经足够使黑狗无法进入了,只见红红的狗阴茎猛力地到处乱戳,红色带着弯钩的狗鞭戳在黄素琴白嫩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一个个如涟漪般的肉窝。

穆凡一见黄素芹躲避,绕过镜头走了过去,只让一只手探进画面,抓着黄素芹的头套道:“让它肏,不然我就让你儿子看看他母亲此时此刻的表情。”

黄素芹绝望地大叫一声:“不要!”

随后就声泪俱下地痛哭着停止了摆动身体。

黑狗又戳了几下,终于找对了地方,随着黄素芹的一声惨叫,通红粗长的狗阴茎深深地没入她的肉穴之内,大丹找对了地方立即开始疯狂地摆动屁股,那快过人类几倍的速度顿时将黄素芹肏得嗷嗷大叫。

隔壁房间的那个叫子健的少年,与伙伴一起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画面上由自己亲生母亲主演的人兽大战,甚至还难耐地开始隔着裤子手淫起来。

强烈的羞耻感使黄素芹几乎昏迷,在大狗插入的一瞬间她最后的一点属于人类属于母亲的尊严终于被打破了,她纵声大叫着,那声音听上去已经完全失去了人声,在这种人类根本无法达到的频率肏动下,那声音根本来不及经过口腔,就直接从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连成一连串的哀号,空气里动物身上的腥臊味和女人分泌物的特有味道混在了一起,闻起来刺激着每根神经。

屋内所有的人看到这现场版的疯狂人兽交配都已经兽欲狂澜,或三人一组或两人一组就在黄素芹凄惨叫声的伴奏下疯狂做爱,此起彼伏的肉体拍击声很快响成了一片,彪哥更是兴奋地双手抓着莉莉的两只脚踝半蹲着猛插猛抽,那凶狠如野兽的摸样比之舞台上的黑狗竟然毫不逊色。

我不知那位魏书记如果看到自己曾经插入的地方现在居然装着一根粗长的狗阴茎会做何感想,更不知大黄素芹的老公如果知道给自己带上绿帽子的竟然是条公狗会有何感想,我只发现自己居然也越来越兴奋了,若不是浑身疼痛恐怕早已忍不住冲上去加入他们了。

穆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打开了音乐,在残忍暴虐的性交之中,一段疾风骤雨般的电吉他忽然响起将罪恶狂躁的气氛推至顶点,挣扎中的欲望就像挣脱牢笼的猛兽一般嘶吼着跳跃出来,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将屋内所有人的理性和廉耻彻底吞没,肆无忌惮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毫无羞耻的肢体动作层出不穷,一副人间地狱的景象跃然眼前。

然而,当听到这段极其熟悉的旋律响起时,我却如遭雷击地双目圆睁,沸腾的欲望猛然间被浇灭了,一脸惊恐地地看向台上的穆凡。

因为,这正是我创作的那首还未填词的穿越禁区。

穆凡见我惊惧地看着他,忽然拿起手中的麦克风微笑着用沙哑的嗓音吟诵道:“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听着穆凡用魔鬼般的声音吟出萨德的名句,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就连灵魂仿佛也开始彻底沉沦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这首曲子竟然会被人如此诠释,而它又是那般的和谐,将我内心深处的欲望裸裸地展现在眼前。

“放纵吧!呻吟吧!叫喊吧!在性爱的欢愉中让我们一起感受天堂的味道!”

似乎是受到的穆凡的蛊惑巨型犬喘息着更加疯狂地摆动起臀部,像马达一样的速度中粗红的狗阴茎不断攻击着黄素芹的肉穴,此时的黄素芹已经癫狂,快感刺激得她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如母狗发情般的叫声。

强壮有力的公狗疯狂地摆动后腰,猛烈的撞击使得黄素芹身如筛沥地颤抖不已,性感丰满的身子在公狗猛烈的肏动下剧烈摇晃,两个丰硕的乳房夸张地上下翻滚甩动,“呱呱”的水声和“啪啪”撞击肉体的声音与那情不自禁的叫声混成了一片。

耳中听着由我亲手创作的乐曲被重新编曲之后,在如梦似幻的电子乐演奏之下,我只觉得四肢冰凉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眼前的黑狗仿佛化作了我罪恶灵魂的化身。

“原来我的内心竟是如此的疯狂残暴!”

或许在开始的时候我还对眼前这些人充满了鄙夷与憎恶,但这一刻我的心中却在想着:“若说这些人是罪孽深重的魔鬼,那么我这个乱伦者又与他们有什么不同呢?我们不过是以不同的方式发泄着欲望罢了,根本没有本质的区别。”

角落里罗丹的地狱之门仿佛已经打开了,我只觉得它在静静地吞噬着我的灵魂,将我带入到淫邪罪恶的深渊中去,周围看到的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虚与黑暗。

我不知道这场兽交是何时停止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隔壁的镜墙再次看不到那边的景象了,当我恍恍惚惚的灵魂回到躯壳的时候,就只看到射精后的黑狗兴奋地站在黄素芹身边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喘气,仿佛在向人们炫耀着它对这个雌性的征服。

黄素芹已经被松开了手脚瘫软倒在地上,而她从黑色头套内露出的两只眼睛此时却像见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直勾勾地望着门口,那眼神让我看得也不由得心中发寒,急忙也向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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